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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系海洋唱大风

情系海洋唱大风

2014-03-21 10:29

再论周智慧大海系列作品的艺术特征  △张本平

 

 
    在当今书画界,周智慧不但是一位孜孜以求、不断探索创新的书画家,也是一位个性鲜明、成绩卓著的艺术家;不但是一位有着充沛创作激情的画海专家,也是一位文化部的专业书画鉴赏家。令人称羡的是,他不仅在诗词、书法艺术方面有着深厚的造诣,而且在当代山水画尤其是画海方面有突出的成就和贡献。自从他的“大海系列”先后问世以来,得到了国内外权威专家刘大为、冯远、邵大箴、察尔金、哲里德里等人的赞誉与肯定。2012年6月25日,被誉为“中国画海第一人”的周智慧应邀参加由联合国经济和社会事务部、中国国际文化传播中心联合主办的“水墨聚焦2012走进联合国书画艺术展”。展览在纽约联合国总部隆重开幕。开幕式上,联合国副秘书长沙祖康、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李保东大使等领导在“水墨聚焦书画艺术展”上发表了精彩的致辞。展会期间,周智慧与国际官员进行了广泛交流并传播中华文化艺术,其大海作品受到了各国政府官员及各界人士的高度评价。联合国总部、联大主席、联合国秘书长分别收藏了其大海作品,鉴于周智慧在大海画的创作上取得的巨大成就,联合国向其颁发了获奖证书。他在创作大海系列实践中的“光影”运用,甚具创造性,被画界人士称为“中国画坛湘人三杰”(即齐白石、黄永玉、周智慧),并对其有研究专文见诸报端。这不能不反映出周智慧的综合艺术修养、创作实力及创新精神、时代精神。
    总有许多大美隐匿在山水之间,也许原本只是众人熟视的一些通常意义上好看的景色,但当艺术家捡拾起来,笔墨点化之下,让我们陡然看见了那些我们不曾见过的侧面。这些侧面拂去尘埃、直达性灵,还原生命本真的吟唱。这样的艺术家是大美至上的开掘者与创造者。周智慧便是这样的一位山水画家,一位画海大家。
    周智慧,湖南益阳人,出生在洞庭湖畔,八百里洞庭美景和瑰丽醇厚的湘江文化孕育了他的灵气。湖南历来都是生长才子佳人的地方,却出现周智慧这样一位北方性格的画家,是偶然,也是一种必然。在湖南众多的城市中,益阳无疑是具有北方性格的一个城市,“南人北相”是这座城市最鲜明的个性,于是乎这里诞生了齐白石、黄永玉等一批气象不凡的大师。因为这里丰饶富庶,这方水土注定要滋养人文情怀。抱有这一腔情怀去为自己的梦想远征,周智慧就是这样的跋涉者。数十年来,他行程几十万海里,渤海、北海、东海、南海,世界各大海洋都留下他的足迹。写生、采风、画速写尽搜海洋资料,积累了丰富的有关海洋素材,为他创立“海派”奠定了坚实的基础。
    夏日雨未歇,清风又徐来。品读周智慧《翻江倒海  所向无敌》、《大洋深处  波涛壮观》、《碧海丹阳》、《晨歌》、《惊涛》、《奏鸣曲》、《巡航在海上》、《海阔天空》、《无风三尺浪》、《碧海万顷》等大海系列作品,感受水墨酣畅、气韵生动的新意境,浪花翻滚,似乎要跳出画来。一幅幅动势逼人的大海之作,就是一首首动人心魄的交响乐。也许是年龄相同、爱好一致、追求也无大别的原因,我在周智慧的大海中,找到了更多的话题。艺术的欣赏功能,决定了它的共性。周智慧能够通过他的作品把他所表达的意思准确无误地传达给我,自然也能与其他的观众找到心灵相通的地方。有人从他水墨酣畅的大海作品中,看到了中西相融、海天一色;可发现是诗境入画;并感觉到光影和音乐的旋律,把他的大海画称之为心象、意象、诗象、音象的合奏;有人把他比之于中国的凡·高;还有人把他与中国画坛巨擘白庚延相提并论。因为白教授在画黄河水上有突破,周智慧在画海水上是独创。周智慧之所以引起广大读者和专家学者的关注与赞誉,主要是他在作品光影方面创造性的运用、画面上气势的彰显。其独特的构思、独创的形式、独到的意境,无不令人耳目一新、大觉奇妙。他的作品再现了大海系列艺术的生命意识,传承了水墨山水的内在精神及意境。
    周智慧是那么自如地沉浸在自己的大海世界里。他的画浑厚、灵动、奔放,在多少令人有些惊愕的霸悍中,构建着自己的大海艺术语言。秉承山水画的传统之道,又赋予以心中的气象画大海,这也就是他的终生追求。他笔下的大海不仅充满灵性,而且以它们自身的方式跟我们对话、交流、结伴而行。大海波涛与我们相会,那些重彩从涌金叠翠到蒹葭苍苍,游目骋怀;在白鹭和海鸥的零光片羽中,那些时刻盼望逃逸尘世的心灵微微震颤。“久在樊笼里,复返得自然”,禁锢的灵魂在此接受洗礼,感受着大海生命的愉悦和传递的力量。而那些海浪呢,扑腾着迎向我们,既单纯又浪漫,飞舞着、吟唱着;从那些姿态里,我们闻到了大海,看到了大海潮水连天地,那些海浪是飞出歌声与诗吟的精灵。而周智慧其人其作所以让世人熟知,不仅仅因为礁石,也不仅仅因为海浪,而是因为那呼啸而来的大海之水、海面之风。敢为人先的思想和独创的精神,一直成就着周智慧的大海艺术。艺术强调的往往是个性。难怪人们在他的大海绘画创作中,找到了与白庚延教授艺术中极为相似的一部分,并进行了艺术比较。这种比较在年轻一辈(包括年长一些)的画家中尚属首例。这对于周智慧来说不仅是崇高的荣耀,也是一种莫大的鼓励和鞭策。在具体的绘画创作中,与其说周智慧善于用“光”,不如说他善于用心。他是一位用心画画的画家。在这样一颗画心中,包容着他的学养、修为和才情,自然也包容着他生于斯的湖南湘江,那是他永远开垦不尽的属于他的艺术永恒之地。所以,周智慧多在描绘大海以及故乡水乡的绘画作品中选择“光影”来进行一次次心灵的检阅,实践着他在大海创作艺术上的突破和对当代山水画坛的拓宽与贡献。从他的大海作品中让笔者看到了一个内心有豪情,且富有独立思考精神的周智慧。
    周智慧在平时创作中,有着超乎于同龄人的感悟和理解,认定博修、守真、戒躁是通往大师的境界。因而,数年来他潜心艺海,夜以继日地沉浸在笔墨营造的氛围之中而达到忘我的境界,执著地寻找着属于自己的精神家园。而今天,周智慧在努力表达的,就是让他魂牵梦萦的大海,是融注了他心血的大海,是诞生了属于他特有的艺术符号“风雨皴”的大海。南海风光是他最为钟情的题材。南海因其落差、色彩、地貌等方面的独特性,成为最为壮观的银色大海洋。在大海这个中华儿女的精神坐标中,南海是最激越的大海之魂。身临周智慧画《观沧海》丈二巨作的郑州现场,以大海之胸怀、大海之豪情挥舞着自己的笔墨,作品犹如万马奔腾而来,犹如巨龙鼓浪而吟。那浩大的声势,让笔者与其他观者震惊。那惊涛拍岸、巨浪滔天的神品,那跳跃奔腾、动人心魄的笔墨精神,那变幻莫测、海纳百川的胸怀让人拍手叫绝。那海水犹如是征战的沙场,千军万马从天而降,咆哮着卷起漫天飞浪,云烟起,好男儿驰骋疆场,壮怀激烈;那海水是我们泛着黄的肤色,是一个海魂温热的胸膛,让我们倍感亲切和温暖;那海水是一片沸腾的霞光,是一抹金色的阳光,越过这一片云蒸霞蔚,前面无疑是旭日长路。她让我们既领略了大海生命的壮怀激烈,也感受了灵魂的静美安详。
    周智慧是个既有理论建树,又有绘画硕果的美术家。画则擅长写意,主大海系列。历史上不乏画水名家,技法各有所长,但就表现形式而论,无非以下几种:或留白当水,以简略稀疏的波线象征水纹;或淡墨渲染,多作景物倒影以视托水之清澈明净;或细绘波涌浪翻,用密集的线描状其起伏之态。直接线描涟漪、浪涛者很多,古人似乎更看重这一类。备受推崇的五代、北宋画水名家董羽、曹仁熙、戚文秀便以线描水浪见长,人们惊呼他们能够一笔画出丈余,乃至五丈长的波浪。周智慧画海水不用古法。就笔者目力所及,他的画法也有别于当代其他画家。他精心刻画了各种海浪,夺路欲倾的那一刻,重点描绘狂涛怒浪争先恐后、勇往直前的惊天动地之举。显然,画水古法难胜其任。周智慧灵感突发,独创出了大海系列的“披麻皴”、“卷浪皴”、“平浪皴”及“起浪法”、“巨浪法”、“泼墨法”等等,用细短的不规则长线,灵动、多变又中节、合律地点染涛阴浪侧,散留白色以表达浪花飞溅之状。“披麻皴”、“卷浪皴”、“平浪皴”等等的周氏应用,不仅皴擦出大海急浪汹涌澜翻之势,而且表现出大海之水的动感、节奏感,周智慧又蘸墨以素描手段处理山石及海岸,使其成为历经冲击而显苍老坚硬的礁石,更加突出了排浪不可阻挡之势。
    品字赏画同阅读诗文一样,是需要用心品读的。品读周智慧的大海系列作品,总会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。我认为,把评他书法印象中的“骋情惬意,腾天潜渊”之说,用作他的大海评语也十分恰切。周智慧的绘画不趣时尚,不落窠臼、不拘一格、匠心独运、纵情释然,实为画界难得的一道海景线。在这样的风景中,笔者似乎不能套用一般的绘画理论来做微观解释,而应该用大国风范大艺术的理念向深层次诠译。这里所谓的大艺术理念可能与固定的传统模式、八股式的表现形式、一成不变的审美标准无关,而与飘逸的音乐、凝固的诗歌和朗朗的明月十分相近。笔者前不久以五千字《诗大海·大国风》的文章发表在《中国书画报》重要位置上,在海内外书画界、收藏界引起极大反响和关注。
    在中国山水画的历史渊源中,始终存在着一种不争之争,那就是继承与发展。继承与守旧、发展与创新、创造与临摹,几乎是相反的辞藻。笔墨是中国山水画这座老房的栋梁,文人画是中国山水画发展的一条重要线络,以其不争,故天下莫能与之争。周智慧由于数十年当海军兵的原因,观海、游海,他与大海结下了不解之缘,海的奔腾与他的血脉相连,他的心胸已海纳百川。他在广泛接触军界书画艺术家的同时饱读古今,眼界大阔、心得灵犀、渐有感悟。传统中国画向来摹古,特别是明清以降更是程序化旧习成风,不断重复、少有新意。中国画是否穷图末路?怎样发展?笔墨是否等于零?西画能不能改造中国画?文人画的文脉是否已经折断?是提倡复古、是全盘西化、是中西合璧,还是为我所用?周智慧在主观生命情感和客观自然景象面前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答案。艺术家以心灵映射世间万物。他在把大海生活经验向艺术探索传递的过程中,找到了思想深处的心灵归宿——大海魂、民族魂。
    如果说“水墨”是指传统山水画写意的一种创作形式,那么周智慧所创造“光影”就是当代山水画表现中的一种光影效果。这种用水墨渲染出来的特别的甚至是特殊的效果,在努力摆脱传统技法的前提下,增添了当代山水画的时空感,通过时代气息开拓出当代中国山水画的新意境。大海之水,被一个年轻的生命演绎着:传统手法、现代语汇,多种姿态和形式丰富了这种大海大美。品读这些画作,感佩画之壮美,拾得画之精雅,笔者的心头回荡着一段澎湃的乐章。在感染与震撼中,回头一望,每一朵海浪之花都是美的存在。而我们的生命,在饱受大海艺术浸淫后,不断地上升着高度,与海浪一样飞舞成诗和歌。
    周智慧是近年来在中国画坛崛起的中年杰出人才、最具实力的画海大家,凭天分、激情和努力创造了表现大海艺术上的佳绩,形成了独具特色的“海派风格”,开辟了新天地,创立了“大海画派”。这是书画界的幸事可喜可贺!我在深深感受其作品之美之震撼的同时,衷心祝愿智慧挚友继续攀登,在艺术征途上再创辉煌!